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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電影/張 泠

時間:2017-03-29 03:16:11來源:大公網

  在芝加哥開「電影與媒體研究」年會,除了每日聽其他學者講自己的研究,也不斷重逢與相遇舊雨新知。三千人的學術會議,每日在旅館走廊、大廳就會不斷遇見故人。日間高談闊論,晚間精疲力盡。體力的不支與精神的亢奮共存。

  前日與香港來的比利時學者朋友K午飯。竟已相識九載。談電影研究,也不可避免地談了很多政治。觀念可能不同,但理想一致。然最終悲觀——人文學科學者談及未來,大都如此吧?

  然後去一個蘇維埃電影的小組,三位講者中,研究蘇聯電影聲音與色彩的V是熟人。數年前與他在英國一關於電影聲音的會議相識,甚投緣,又一起在威斯康星開會,決定與俄國女生A合寫論文,關於蘇聯第一部有聲電影《生路》(一九三一)在美國、日本、中國的接受與影響(我寫到蔡楚生電影《迷途的羔羊》)。

  會議告一段落後,V邀同去晚餐。於是與四位俄國學者穿過詩家谷(芝加哥)的刺骨湖風,找餐館,不是客滿,就是迷路。幸好路遇一意大利餐館,進去一看,靜謐舒適,於是喝酒吃飯漫談。談及因何研究起俄國文學和電影,V說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令他走上俄國文學/電影研究之路。

  我給他們普及了蘇聯電影《鄉村女教師》(一九四七)和帕烏斯托夫斯基書《金薔薇》在中國的影響力。可惜他們對這些都不熟。流傳接受過程中的錯位總是值得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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