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哥華寫劇本寫了兩個月,飛回家休整,對兩個月沒管的女兒心裏有所虧欠,忙了一下午,做了一桌她喜歡的好吃的菜,臨了女兒卻說不餓,就是不吃,我白忙活了一場。
拉倒,我乾脆下一頓全做素食,我愛吃,你愛吃不吃。
與太極俱樂部的老朋友們打太極時收到先生的短信,說有個小男生會開車送女兒回家。小男生?我心裏一動。從太極俱樂部回到家不久,就聽到少男少女開心的笑聲。大概嫌天熱,回到家就去沖涼的女兒,把她的朋友扔在樓下的家庭間裏,我走下去欲與之打個招呼。
「很高興認識你!」我握住伸過來的少年人的手,嗯,高高大大的男孩子,第一印象不錯。了解到他是我們鄰鎮高中的應屆畢業生,秋季就要上大學去了。問他學什麼專業?他回答物理。我下巴差點沒掉下來。我說他跟我女兒可太不一樣了。他笑着點頭:「完全不一樣啊!」他又指着我家牆邊女兒的那些畫作,說:「我永遠也畫不出這樣的作品。」
我有點懵了,看來我那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兒這次打了一副讓所有人驚訝的出奇制勝牌!以往,自稱藝術家的她交的朋友,有娘娘腔的,有同性戀的,大多看上去就不靠譜,我們是一句不敢多講,怎麼講都是錯。這次,不知她哪根神經搭對了,找了個良家男孩,還是學物理的!還吃了我做的中式炒飯和前一頓剩下的紅燒蹄膀!反正,讓我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