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學生、同事一起到伊爾庫茨克的鄉村別墅休閒，享用俄式蒸汽浴。主人的朋友、能說英文的俄國老太太朱麗亞接待我們，還給大家介紹了主人十六歲的侄女艾麗莎。
我們七人分兩組，換好游泳衣進浴室。三、四平米的小屋，一面是窄窄的木床，另一面是堆滿了圓石塊的金屬網兜，室溫攝氏七十幾度。艾麗莎先用水瓢澆了點水在石塊上，蒸汽冒出，屋裏更熱了。我們輪流躺到床上，先俯卧，再仰卧。艾麗莎拿起連枝帶葉的白樺枝，在水盆裏蘸點樟腦水，輕輕在我們身上拍打，正反面各兩遍。樟腦水清清涼涼，樹枝抽在身上麻酥酥。感到太熱可先出門透氣，再進桑拿浴室。
我只做了一次。有的學生耐熱，做了好幾輪，還有兩個穿着泳衣在院子裏日光浴，引來主人的兒子問能否拍照。我坐在一邊和朱麗亞聊天。她剛從教師崗位上退休，先生是工程師，今年六十五歲了還在工作。她沒去過美國，關心地問美國人對外國人是否友好。
洗完桑拿浴去屋裏吃飯。才出了汗，大家都胃口大開，覺得烤肉、什錦米飯、沙拉、麵包格外香。朱麗亞讓艾麗莎給我們彈琴、唱歌，男主人和兒子也彈起了結他。一路碰到的俄羅斯人都能歌善舞，會樂器，愛表演。相形之下，美國學生較害羞，死活不願當眾演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