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媒體報道台北雙年展,介紹其中幾個展品。現在的藝術雙年展,都看不到我們印象中的藝術了,更與藝術幾千年來的傳統─人類美感生活的經驗毫不相干。
其中一個展品是以台灣彰化一宗殺人案為題材,將有關此案的歌仔曲與即時錄製的蔗園棄屍現場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在多重的聲音跌宕中開啟多重時空」。
這與美感沒有一毫子關係,甚至是令人厭惡的。
一個兇殺案現場的聲音能令你去思索兇案背後的社會和文化意義嗎?要思索這些問題,▉從新/重新▉聞專題報道中就可以了。藝術的初衷不是要讓人去思索社會問題,是讓人經歷一番欣賞作品時的美感享受。
但現在的藝展,大部分都是類似的陳設擺布,以大雜燴的拼湊,人為地賦予一種外加的意義,而往往,那些外加的意義又不是什麼發人深省的灼見,說不上有什麼洞察力,只是一種自說自話,自我欣賞,自我肯定。
高行健有次演講提到,美國一個博物館收藏一個冰箱,冰箱上有某人簽名,那就是藝術品了。
藝術墮落如此,藝術家們還自鳴清高,這是藝術的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