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郭沫若,只合兩個字:無恥。
他工於諂媚,寫了很多歌功頌德的詩文,讀那些文字,總給人一種脅肩諂笑的模樣。四人幫在台上,他歌頌四人幫,四人幫倒台,他又歌頌活捉四人幫的華國鋒,總之他一枝筆顛來倒去,就用來諂媚。
一個人有沒有德行,先要看他有沒有自尊,人格高下,先從自尊算起。有自尊的人,將個人尊嚴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如此方可出污泥而不染,保持一身正氣行走人間。
如郭沫若者,讀了很多書,學問一肚子,但可惜臉皮太厚,像變色龍一樣,隨着周圍環境的變化,不斷改變自己身上的保護色,目的只有一個,便是在惡劣的環境中求取個人最大利益。相較於他,梁漱溟則是另一種典型。
人要自保本無可厚非,但自保也有不同的「作派」,真的逃不過,說點違心的話也是難以苛責的,但不要做得太難看,太難看令人噁心。郭沫若的問題就是他往往做得太難看,更糟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有多難看。
有才而無德的作家也不少,差別只在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