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達爾夫人和拿破侖誓不兩立,善於交際的她和那些反對拿破侖的將軍搞在了一起。一時間,她被視為在「在客廳裏和拿破侖進行了一場真正的戰爭」。她不倦地對他進行諷刺,嘲笑他個子矮,腦袋大,傲慢而又笨拙,是個坐上國王寶座的布爾喬亞,對有教養的婦女的才智感到惱怒,連話都說不連貫,全部口才無非是罵人。說他有天才是騙人的鬼話。
經過多年流放,她還是有可能重獲自由和獲准寫書和出書的。有人私下傳話:只要她稍稍改變她的看法和態度,她就可以獲得返回法國的權利,但是她不願意以這個代價贖取自由。後來有人對她說得更具體:「只要你說一小句或是寫一小句關於羅馬王的話,歐洲所有的都城都會向你開放」。對此她只回答說:「我希望他有一個好保姆」。
然而,自從普法戰爭同盟軍向法國進軍以後,她對拿破侖的仇恨變得不那麼強烈了,她由於不得不希望拿破侖勝利而感到難過,但她已沒法把他最後和法國利益分開,不過她比她的情人貢斯當有骨氣。沒有招之即來,與拿破侖和解。拿破侖「百日當政」時曾向她表示和解,她也沒有理會。她活着看着他最後垮台,也痛苦地看到波旁王族重新上台,比起他們所取代的獨裁者來,他們是自由更兇惡的敵人。
斯達爾夫人說過:我們本來只要有感情就感到滿足了,是他們逼得我們去追求名望的。「自然賦予我的各種能力中,我唯一充分發展的就是忍受痛苦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