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蕙禎與梁頌恆在立法會議員宣誓儀式上的「支那」言論,把我們帶進一場關於文明與價值的爭論中。日本全面挑起侵華戰爭後,用種族歧視語指稱中國,二戰結束後國際新秩序建立,普世價值形成,對文明秩序的追求,始終是人類一個極富挑戰和啟迪的深刻命題。
然而,在這兩人的語境中,歷史卻意外地倒帶了,歷史的傷疤被兩人再次揭開,他們試圖通過對文明的切割,來建構自己的論述話語。但是,無論是宣誓時的跋扈,或是事後的狡辯,他們的表現都像一個無賴。只是,他們使用了一種差劣的論證策略,來證明自己設定的一個偽命題,難以自圓其說。
輿論嘩然的背後,是對這兩位新世代所覆蓋的政治光譜的疑惑與不解。他們用行動詮釋了對文明如此出人意料的理解,讓人唏噓。更可怕的是對這種言論的附和、辯解甚至護航。有「泛民」議員事後以各式歪理或轉移視線的手法為他們開脫。而「支那」言論顯示出的對文明的扭曲和對普世價值的背棄,卻沒有被譴責和深究。
試圖尋找第三條道路的湯家驊日前表示,對兩位準議員的話語感到憤怒和痛心,斥「泛民」無道德勇氣於大是大非問題上「是其是,非其非」,如何代表港人爭福祉?
在政治光譜兩極化的當下,湯家驊道破了為「支那」言論辯護的語言偽術。毫無疑問,「支那」言論的反叛、破壞與暴力性質,直接挑釁了香港長久以來建立起的核心價值觀。正是香港普遍民眾「平和理性」的氣質,才成為社會的穩定力量,但如今,偏於政治光譜一隅的少數人,企圖打破文明的規則。這一場較量還沒有結束,或許才剛開始。
為其辯護的「泛民」議員,即便受過較好的教育,然而,在他們所作的「幽默」、「瓷器」論下,文明也不過只是一件作為道具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