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國哲學史資料簡編》到《奇門遁甲》,今天讀《匹克威克外傳》,明天《宋元學案》,二月河讀書之道可以說是「看見什麼讀什麼,摸到什麼讀什麼。」好讀書的他還通過《大公報》題字寄語:「香港青年讀友:祝你們像飢餓的小羊一樣到草地上貪婪地讀書消化。」
「文革」時在部隊鍛煉,二月河當時讀到的書都是戰友、朋友暗地傳借的,這些書有的有個封皮,有的則既無頭也無尾,讀到最後只記得幾個片段情節。二月河回憶那段「填鴨式」的讀書過程時稱:「彷彿見到所有的文字都是親切的,我在廢舊公司收的破爛裏覓,在朋友家裏搜,在圖書館的角落裏撿,地上掉的一張紙片、一本舊枱曆,上頭只要有我沒見過的文字,都會使我心目一開。」
「然而,就是這般瘟頭瘟腦地讀了去,居然也得了不少的文史哲知識。」二月河稱,寫《康熙大帝》、《雍正皇帝》和《乾隆皇帝》的原始積累就在這個時期。當時真的沒什麼目的,有點像一隻飢餓的羊,到了一片草地,見什麼草都拚命吃。
羊雖屬草食性動物,但可以啃食其他食草動物所不能啃食的低矮牧草。《史記》曾有「猛如虎,很(通『狠』)如羊」之語,而「羊狠」一詞至今在部分中原地區使用,用來形容像飢餓的小羊一樣貪婪咀嚼。二月河希望,在讀書汲取知識的過程中,港青也能有「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