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屆立法會議員宣誓就職儀式上,梁頌恆、游蕙禎兩人採用英文宣誓,刻意將「China」讀成「支那」,一時間全城震驚,輿論嘩然。
再揭歷史傷疤
皆因「支那」一詞是近代日本侵略者對中國的侮辱性稱呼,至1945年日本戰敗後,日本外務省被責令不得再以「支那」稱呼中國,至今也只有日本右翼分子不時使用該詞,以挑釁中國人。聽聞該詞,不禁令人回想起香港歷史上悲慘的三年零八個月。1941年12月25日,香港總督楊慕琦代表英國殖民地官員向日軍投降,香港淪陷。其間香港經常斷水斷糧斷電,殘垣遍地,百業停頓。市民失業,三餐不繼。為了生存,許多飢民守在日本人專用餐廳的排污口,接潲水充飢。平民生命朝不保夕,生活在巨大的恐懼和威脅之下,惶惶不可終日。有受戰火波及失業、家破者,不得不在路邊、梯間等處棲身,卻仍難逃脫被日軍軍犬咬死的命運。為躲避被日軍打死或餓死,大批市民逃往內地,令香港城市人口從戰前200萬銳減,至日本投降時,僅餘約60萬人。在北上的香港難民中,有不少對家園、親人尚無清晰記憶的幼童,當時內地也已大部分淪陷,兵荒馬亂之中,一些香港幼童與家人走散,因無清晰記憶作為線索,多年無法尋回親人,留在了當地。
70多年過去了,當年的幼童已經垂垂老矣。去年是中國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還有一些人發出尋親啟事,希望在他們有生之年與香港親人見上一面。那場戰爭,導致了多少骨肉離散的人間慘劇?梁游二人在宣誓當日的表現,不僅是侮辱中國,也侮辱了包括香港人在內的全體中國人。猶如撕開中華民族已漸漸愈合的傷口,在包括香港人在內的中國人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
對梁游當日之表現,不知是該驚異其對歷史的無知,還是該譴責其良知泯滅,更讓人慨嘆一些政客對其之寬容!試想該等辱國辱族言行,若發生在韓國等飽受日軍侵略之害的國度,梁游二人早已如過街老鼠,被輿論和民眾封殺,不敢抬頭,哪還可能若無其事,百般狡辯?市民當然要質疑,梁游二人究竟站在何種立場之上?有何資格參與香港立法及議政?也很難相信,梁游之流會像其競選承諾那般,為港人福祉發聲,維護香港核心價值。倒是兩人當日的行為,證實「獨派」為推動「港獨」,果真「無下限」「無底線」。
近年,香港社會某些勢力為了推動「港獨」,可謂「奇招」百出。在某些「獨派大師」暗中教唆之下,某大學學生會刊物表示要抱「攬炒」的準備,「有予及汝皆亡的意志」,以「掟石」「自焚」等「武裝革命」手段追求「港獨」。某中學生組織,鼓吹學生以「同歸於盡」的手段實現「港獨」。有「播獨」fb專頁,教港人如何打「焦土戰」。早前更有傳媒披露,「本土民主前線」正計劃利用「青年新政」謀取的立法會議席資源,開設地區辦事處,要將「港獨」推動落區,推向全民。
「港獨」其心可誅
梁頌恆遭到全城譴責後還不思悔改,近日為「博」重新宣誓,更振振有詞稱「港獨」為「偉大」的「終極目標」。「獨派」為達目的,不惜把全體港人「拖埋落水」,押上全體港人的生命財產作賭注,讓全體港人陪葬,其心可誅。其目的絕不是為港人福祉,長此以往,必將動亂▉引至/引致(導致)▉香港。
對此,有些國家人民的遭遇值得港人警覺:自「阿拉伯之春」蔓延到敘利亞,曾經是該國最繁華城市的阿勒頗,如今淪為最血腥的戰場。兩國邊境上,馬其頓警察為防止難民大量湧入,揮舞警棍驅趕,敘利亞難民只能下跪服從,尊嚴全無。曾是非洲最富國家的利比亞,如今遍地廢墟,重建無期,人民在難民營艱難度日……
回望歷史,環顧世界,任何動亂,受害者永遠只是平民,只有強大統一的國家,才是平民最堅實的保障。這道理放在香港亦然,把香港搞亂了,像梁游一類「搞手」隨時一走了之,但縱然世界之大,卻沒有哪個地方可以容納下全部香港人。哪怕大家都願意放棄所擁有的一切,做一個顛沛流離的難民,絕大多數人還必須生於斯長於斯。和平的環境最應為港人所珍視,同心發展才是香港的要務。歷經近代百年恥辱,已經站起來的中國人也絕不會讓自己的國土再四分五裂。面對梁游之流「播獨」「散獨」者,港人須打起十二分精神,為了香港的未來,應作出正確的判斷和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