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周末,香港就淪為硝煙瀰漫的戰場。在沒完沒了的黑色暴亂中,在毫無底線的破壞及襲擊中,其實不難發現一個規律,淪為暴徒攻擊對象的都是愛國愛港及反暴力的商戶及市民,而臣服於暴力淫威的則暫時可以幸免於難。顯而易見,黑色暴亂與「爭取民主自由」沒有一毛錢關係,核心就是「反中」及「港獨」,暴力手法則抄襲自德國納粹,堪稱「現代褐衫黨」。
區議會選舉在即,反中亂港勢力為政治動員,更為製造寒蟬效應,再次發起周日遊行,企圖為暴亂火上添油。儘管遊行申請遭到警方否決,上訴亦失敗,但他們我行我素,繼續呼籲支持者上街。結果一如既往,沒有「和理非」,只有血腥暴力,從尖沙咀、旺角、深水埗直到荃灣,整個西九龍都慘遭蹂躪,多個港鐵站、中資銀行、商戶、議員辦事處被破壞及縱火,多個警署遭大量燃燒彈攻擊,也有持不同政見的市民被「私了」。黑色籠罩全城,暴徒盡情釋放人性的醜惡,普通市民則度過誠惶誠恐的一天,而這樣的日子不知何時是盡頭。
在無數打砸搶燒中,有一條清晰的脈絡:被襲擊的銀行,都是「中」字頭;被破壞的商舖,都曾公開反暴力;被毆打的市民,分別因為撐警、承認自己是中國人、清理黑色文宣而惹禍上身;被砸爛的議員辦事處,無一例外屬於建制派。至於港鐵,則因為沒有像過去那樣安排專車接送暴徒而被扣上「黨鐵」的大帽子,淪為大肆泄憤的對象。大公報則因為旗幟鮮明地反暴力、報道真相,被暴徒當作眼中釘、肉中刺,拆招牌、塗鴉甚至投擲燃燒彈,目的就是「滅聲」,形成萬馬齊喑、黑花獨放的輿論環境。
無辜捲入風口浪尖的尖沙咀重慶大廈昨日「戲劇性」逃過一劫,也是觀察黑色暴亂政治圖謀的風向標。民陣召集人岑子傑日前遭幾名南亞人襲擊,導致南亞族裔被仇視,南亞人聚居的重慶大廈風聲鶴唳。大廈預先準備不少物資,「奉獻」給黑衣暴徒,又高喊黑色革命口號,如此這般,才獲得黑衣人手下留情。重慶大廈名氣很大,不僅因為拍過一部電影,更因為這裏有南亞幫及不少黑社會搵食,品流複雜,治安不靖。重慶大廈向黑色暴徒「下跪」,恰恰印證黑衣人才是「天字第一號」的黑社會。
拜倒於黑色淫威並非個別現象。可以見到,不少商家為保平安,要麼在門口貼黑色文宣,要麼播放「港獨」歌曲,要麼提供食水、糧食、金錢等所謂「革命費」。一些大學及中學的校長、校監,也全然不顧教育工作者的應有風骨,附和黑衣暴徒甚至沆瀣一氣。一些社會領袖,為避開黑色鋒芒,違心地發表對黑衣暴徒「網開一面」的錯誤言論。還有一些商場或屋苑,討好黑衣暴徒唯恐不及,公然阻止警察進入執法,甚至警方借用洗手間也不准,根本是助紂為虐。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以醜為美,附逆附暴,儼然成為一時風尚。
對愛國愛港者進行無情打擊,對或明或暗支持暴力的視為同路人,黑色勢力展現何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他們的所作所為,師承臭名昭著的德國納粹黨。納粹黨憑着暴力與「反猶」打出名堂,最終奪取政權,製造史無前例的人道大災難。香港的黑色運動其實就是現代納粹運動,一樣的黑衫,一樣的暴力,一樣的排斥異見,一樣地信奉「謊言說上千遍就能成為真理」。如果黑衣暴徒藉顏色革命奪權,他們將比他們口中的獨裁者更獨裁,比他們批評的專制者更專制,隨時製造新時代的人道大災難。
叛國亂港「四人幫」總舵主黎智英日前接受外媒訪問時大放厥詞,污衊「中央奪走香港人的自由」,所以「要抗爭」。但任何不抱政治偏見的人都看見,奪走香港人自由的不是中央,而是黑衣暴徒。黑衣人有無法無天、窮兇極惡、打砸搶燒的自由,一般市民則淪為自由的囚徒,好端端的香港被「自由地」破壞得面目全非,由「安全天堂」墮入「暴亂地獄」。
曾有人相信,當暴徒們累了、倦了,或者因為香港經濟蕭條,一般市民感到痛時,今次暴亂會如上次「佔中」那樣自然落幕。可惜,這只是一廂情願罷了,由於美國擔心中國後來居上,香港已被視為阻撓中國發展的一張牌,或者「中美冷戰的第一戰場」。為了達到「美國第一」的目標,洋奴漢奸及其主子毀掉香港也在所不惜,所謂「攬炒」就是這個意思。
眼下進行的是一場戰爭,正義對非正義、守法對暴亂、愛國對賣國、愛港對禍港,涇渭分明,沒有灰色地帶,來不得半點含糊。香港向何處去,是繼續沉淪還是撥亂反正,需要香港人自己來選擇。但我們始終深信,邪惡可以猖獗於一時,卻不能持久,黑衣暴徒挑戰強大的國家何異於以卵擊石,「港獨」美夢終究是一場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