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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識之士」仍在煽惑青年/聞昱行

時間:2017-08-22 03:15:56來源:大公網

  最近連續宣判了兩起上訴案:一是因新界東北發展爭議而衝擊立法會案,二是「佔中」發生前羅黃周三人煽動衝進政府總部前地(所謂「重奪公民廣場」)案。兩宗案件都涉及暴力或鼓吹暴力成分,但在原訴庭判決時,被告均只被判社會服務令或緩刑。律政司認為量刑錯誤而上訴,上訴庭支持律政司的意見,為被告加刑,分別監禁六到十三個月不等。

  套上「光環」 繼續行騙

  判決一出,「泛民」與反對派都群起而攻之,認為香港「司法已死」。其實,兩起案件中,上訴庭的判詞都有理有據。或許刑期是否過長仍有爭議(也有認為不足,見後),但原訴庭判罰過輕實毫無疑問,上訴庭處以即時監禁是合適的刑罰。所謂「司法已死」,不過是反對派編造的煽動情緒的說法。沒有理由同一個司法體制,判緩刑的時候就說「正義」,判監禁的時候就說「司法已死」。無論誰都應該跳出這種立場先行的思維。

  至於有的傳媒聲稱他們是「政治犯」,這更沒有根據。他們觸犯法律的事實與理據俱在,在原判的時候已經把他們定罪,現在不過是對原先罪名重新量刑,並沒有改變其定罪性質,何以當時沒有人說他們是「政治犯」,現在又給他們加上「政治犯」的光環?

  兩案件的被告大部分都是青年,客觀而言,他們中很多人對香港都有一份「熱情」,大部分也不是「天生反骨」,現在年紀輕輕就被判入獄,未免有點可惜。他們這股熱情,如果被正確引導,本來可以成為社會棟樑之才,他們為何走上這條道路更值得深思。

  筆者認為,教育與輿論是兩個不可忽視的因素。

  香港的教育體系非常複雜,學校有官立、政府資助、直接資助及私立四種,後兩者的教育相對而言非常自由。政府對它們教什麼與如何教等問題,只有原則上指導的權力,干預空間不大。由於歷史的因素,香港教育隊伍中最大勢力的是教協,其成員絕大部分抱有「自由派」思想。通識科成為四大必修科目之後,老師過多地注重教育學生的「批判性思維」與「公民教育」,而忽視了「國民教育」。「批判性思維」與「公民教育」都是值得肯定的理念,但任何一種理念推至極致,都會走向反面。本來就處於性格反叛期的年輕學生很容易以為只有「老師教的」那個「批判」角度才是對的,缺乏全面思考,這樣單向的「批判性思考」只能得出偏執的結論。本來,學校應該增加「中史教育」或者「國民教育」作為平衡,但在反對派的鼓動與炒作下,兩者都舉步維艱。「港獨」問題近年在中學甚至小學流播甚廣,引人警惕,就是這種單向強調「批判性思維」的結果。教育問題上的不平衡必須盡快得到糾正。

  輿論則是更嚴重的問題。近年來,在反對派光環褪下的現實下,一些「專家、學者、博士、教授」,如戴耀廷、張達明、陳文敏等逐漸取代了他們的地位。一些傳媒為了「平衡」報道,多會第一時間徵求他們的「專家意見」。香港社會長期對「專業人士」過分崇拜,默認他們是「中立、客觀、公正、權威」的,這些陳舊觀念令他們言論的負面作用尤大。

  反對派操控輿論的模式

  從這幾年的事態可以看到反對派操控輿論已經建立了基本模式。那就是由「專業人士」先行在報紙、電台、電視台上提出爭議;再由「泛民」政黨組織跟上,通過立法會、新聞發布會等造勢;再於網上呼應,鼓動年輕人傳播;進而鼓動年輕人街頭「抗爭」,形成一套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模式。這種模式令很多謬論,諸如「基本法說五十年不變,所以五十年後不一定屬於中國」、「終審法院不提請,人大常委就無權解釋基本法」等等,層層放大,得以流傳,對青少年流弊極深,並形成真實的社會衝擊。

  以前,政黨領袖多數還會「打頭陣」。但近年來,「專家學者」都處於「背後操縱」的位置,「泛民」政黨主事者也只出風頭,衝在最前的都是受他們鼓動的年輕人,「死就死先」。這兩起案件中被告全是年輕人,原因正在這裏。

  這些「專家」中,戴耀廷鼓吹的「違法達義」、「違法只要承擔責任即不算違反法治」、「違法挑戰不公義乃文明社會標記」等謬論最為惡劣。它令年輕人誤解,只要抱有「美好的理想」,就可以漠視法律。這些年輕人在重判之下,也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令人惋惜。這令人懷疑,即便是這樣的重判,也無法起到足夠的阻嚇作用。

  令人遺憾的是,以戴耀廷為首的「佔中」幕後策劃者,本是最應該受到懲罰的人,卻在「佔中」過去後三年還沒有被起訴,一直安然在學校教書,繼續散播錯誤理論。律政司再不加快處理,實在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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