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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中年/《K城故事》\輕 羽

時間:2025-08-11 05:02:25來源:大公报

  二○○二年,我曾觀賞潘惠森為「演戲家族」劇團編寫的現代音樂劇《K城》。劇中的K城被一條大馬路分隔為上K及下K,兩個區域的居民互相對立,爭持不休。一位名為Forget-me-not的少女,為了尋找於K城遺失的手提電話,遊走及周旋於K城各階層人等。該演出以音樂劇形式包裝寓言故事,讓觀眾沉醉於迷幻和想像的空間。當時潘惠森編寫該劇本之餘,另亦創作了文章《K城以外二三事》成為配套。近期香港話劇團演出的《K城故事》,就是由外籍導演及話劇團駐團演員聯手根據該文章編作而成。

  西九文化區自由空間大盒沒有搭建舞台,寬闊的演區看來更適合《K城故事》描繪的游移和跨越。主人翁Forget-me-not由三位女演員分別飾演,其中兩位拿着米高峰擔任敘述者,另一位較年輕的演員以少女形象開展歷程。演出並不以敘事構成。Forget-me-not先述說自身與父母的關係:父母竟記不起女兒的名字,隱喻着現代家庭的疏離和冷漠。面對着城市充斥的手提電話,Forget-me-not可說是既愛又恨。它能為人們拉近關係,同時亦令人們更加疏遠。

  演出營造不少視覺效果,藉此展現Forget-me-not尋找K城的經歷和旅程。外籍導演崔維斯.普斯頓及美學師基斯杜化.巴勒卡塑造了九個大型流動的樓宇形狀硬件,活像大木偶般在演區移動,既像不斷變化的城市模樣,亦成為錄像投影的背景。除了三位演繹Forget-me-not的女演員,話劇團其他演員充當群眾,以形體動作展現時間流逝和沿途風光。

  有別話劇團以往常見的表演劇目,《K城故事》沒有強烈的故事框架,也沒有引人追看的情節。然而,兩位敘述者以話語描述的尋找歷程,例如雞蛋花樹的姿采,以及K城的名稱寓意,仍能引領觀眾透過自身想像而與演出連繫。整體演出全長一個多小時,當中仍能作出合適節奏。觀眾彷彿一同踏上陌生之旅,感受一次異域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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