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記協上周六舉行網上特別會員大會,討論未來去向等問題,其間有會員提出是否「解散」的討論,但該會主席陳朗昇其後表示現階段尚未有定論。其實,記協早已不是記者專業的團體,而是一個長期受外國政治勢力操控的政治組織,早日自行解散是唯一出路;如果以為有外國勢力撐腰,就可以無視香港的法律,最終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雖然陳朗昇沒有交代大會的細節,但會後的回應已反映了一些事實。首先是他提到記協執委會即將在6月換屆,他個人並沒有放棄連任的表態。由這一點可以看出,有人還想繼續拖下去。其次是記協內部要求解散的聲音似乎不小。例如,陳朗昇稱「正如我未開會我都講過啦,解散肯定會係一個討論」、「執委員剛剛先聽完(有人提出解散)的討論」。由此可見,記協內部已出現明顯的路線分歧。但不論其內部討論結果為何,這個亂港多年的「偽工會」,在如今香港國安法實施、選舉制度完善、「愛國者治港」原則全面落實下的香港,已經再無任何出路,或者應該說,解散就是其唯一出路。
與外力關係千絲萬縷
記協的惡行可謂罄竹難書。黑暴期間,出現了大批以記者身份作為掩護的暴徒,試問是誰為他們大開方便之門?又是誰在衝擊警方執法行動,並抹黑警方「妨礙採訪」、「襲擊記者」?暴亂現場中,甚至可以見到13歲的「童記」出現,又是誰在推這些兒童入暴亂險境?
根據記協官網的資料,執委會成員包括一名學生會員,如果翻查相關資料,也許就不難理解其為何可以成為執委。2019年11月,該學生在太古城中心「採訪」期間,不斷講粗言穢語挑釁現場警員及大聲叫喊,被防暴警員以涉嫌公眾地方行為不檢拘捕,殊料其隨即抹黑警方「濫暴」、「打壓新聞自由」,着實是記協作風。
若然繼續瀏覽執委名單,更會發現當中還有外國媒體駐港機構的員工。難怪記協一直號稱是全港最大的傳媒工會,因為連外國媒體也可以加入甚至成為有實質權力的執委。而現時擔任記協執委的這名外國媒體機構員工也緊隨其機構「傳統」,曾經在頻道上放出自己「解釋」香港國安法的影片,在片中極盡抹黑之能事,稱香港「一國兩制」終結,更聲言國安法「削弱香港現有的自由,對異議者、行動家、媒體和一般人產生寒蟬效應」云云。
事實上,記協與海外各種反華勢力的關係確實不淺,比如每年跟「國際特赦組織香港分會」等組織聯合舉辦的所謂「人權新聞獎」,前年更將獎項頒給涉造假新聞紀錄片《China's Hidden Camps》,該片由BBC北京分社拍攝,內容極盡造謠抹黑之能事。
至於現任記協主席陳朗昇就更不用多說,作為前《立場新聞》副採訪主任,在修例風波期間由於各種「出位」的直播表現為人熟知,幾乎每次直播都可以看見其挑釁在場警員。沒有專業、沒有傳媒操守,竟還能做到記協主席,如此現象也就可以想像記協究竟是個怎樣的組織了。
記協一直都以整個傳媒界代表自居,意圖壟斷業界話語權,不問是非地為「黃媒」護航,有理無理第一時間衝出來說「打壓新聞自由」,而當愛國愛港媒體遭反中亂港勢力針對時,記協高層又彷彿突然公務繁忙,要人三催四請才肯出來說個一兩句話。
2019年8月,有網媒將一名《大公報》記者的證件放上網「起底」,記協充耳不聞;同月,《環球時報》記者在香港機場被暴徒非法禁錮圍毆,時任記協主席楊健興的回應竟然是「遺憾」,而且還試圖為暴徒惡行辯解;翌年8月,《大公報》記者遭到前民主黨議員許智峯禁錮恐嚇,在有片有真相的情況下,記協竟然要求受害記者先舉行中外記者會接受提問,名副其實的「blame the victim」。當「黃媒」出事,記協才會出來撐「新聞自由」;但當有記者被暴徒、亂港分子攻擊,那就是受害人的錯,與新聞自由沒有一丁點關係。試問這還能稱得上是維護記者權益的組織?
不解散唯取締一途
記協全名是香港記者協會,但卻帶頭背棄記者工會的基本原則,破壞記者專業形象,由專業組織變成赤裸裸的政治工具。保安局局長鄧炳強曾要求記協應主動公開過去幾年收到的捐款,包括是否有外國政治團體或人物等捐款,開誠布公。不過,記協一直拒絕,當中是否害怕黑幕被曝光、害怕接受外國勢力支持的事實公諸於世?公眾對此自有公論。其實,當有會員提出解散的一刻,就已經印證了記協一些人的心虛,記協的結局也不言而喻,一個拋棄專業的專業組織,注定被時代淘汰、被記者唾棄。記協如果以為還能繼續在外國勢力撐腰下破壞香港,那麼無異於痴人說夢。法律不是擺設,不自行解散,只有取締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