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反對派和「港獨」分子,對於特朗普存有厚望,對於特朗普拿一個中國政策作為賭注,對中國進行威脅和勒索,興高采烈。他們忘乎所以,叫嚷「換人之後,更要改換制度」,還說不承認人大常委會的「八.三一決定」,要求「重新啟動政改」,甚至威脅要「重新佔領政府總部」。
這說明,香港的局勢,有鮮明的「顏色革命」色彩。外國勢力也企圖想把香港變成圍堵中國的政治基地,千方百計地企圖在香港搞「變天」,推出一個親近西方的行政長官,與內地劃清界線。
特朗普的出現,並非偶然。這是西方右翼勢力抬頭的一種產物。整個西方資本主義,經濟急劇走向下坡,失業率提高,分配不公受到了人民的反對。西方政客採用了印鈔票的方法,對經濟危機、金融危機救亡,但進一步造成了貧富懸殊、中產階級貧困化,引發資本主義國家人民質疑建制、質疑西方民主制度的浪潮。西方國家民粹主義、保護主義、孤立主義抬頭。在這種背景下,一部分壟斷財團認為不能再放任下去了,一定要推出極端的右翼分子,收拾資本主義禮崩樂壞的局面。最關鍵的,是不能讓中國的發展模式在世界上得到傳播,因此,要想盡辦法壓制中國的崛起。
特朗普欲重推孤立主義
特朗普故意和搞「台獨」的蔡英文通電話,然後在電視採訪中堅稱,「美國不受一個中國政策的約束」,他說,「除非我們與中國達成一個必須涉及其他方面的協議,包括貿易」。這即是說,特朗普完全可以拋棄台灣,如果中國願在一個中國問題上與特朗普討價還價。這是赤裸裸的政治勒索。
特朗普認為,美國的國力和財力已經下降了,繼續在世界各地進行局部戰爭,輸出美國民主,輸出革命,維持美國的領導地位,是不划算的。美國只需要改變政策,利用世界各國的地區矛盾,挑撥離間,讓世界各國互相鬥爭,甚至互相戰爭,就可以坐山觀虎鬥,而且可以乘機輸出軍火,大發其財,美國自然相對就會強大起來。所以,特朗普主張恢復實行美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所推行的孤立主義。
孤立主義是一種外交政策。它通常由防務和經濟上的兩方面政策組成。在防務上,孤立主義採取不干涉原則,即除自衛戰爭外不主動捲入任何外部軍事衝突;在經濟文化上,通過立法最大程度限制與國外的貿易和文化交流。軍事上的不干涉政策總體上是有益的,它既節約了軍費,又降低了(主動發起的)戰爭風險。
第一次世界大戰初期,美國保持中立,同時向交戰雙方出售武器。當時的孤立主義趨勢還導致了嚴格的關稅制度的引入,這被認為是後來大蕭條的一個重要誘因。美國最初時放任德國和奧地利發動戰爭,兩邊落注。到了戰爭末期,勝負形勢已定,美國立即加入戰勝的協約國陣營,在賠款談判中,德國要對法國作出巨額的賠款,這樣將會使法國在歐洲坐大,德國急劇衰落。美國為了壓制法國的崛起,改變策略,支持德國不用賠償巨大的金額,養虎遺患,結果希特勒上台,發動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美國也被扯入了戰火之中。
今天的形勢,美國大力扶植日本,作為在亞洲地區制衡中國的警犬,故意讓日本東山再起。特朗普又再委任了親俄羅斯的國務卿,隱約地傳出了拉攏俄羅斯對付中國的訊號。
和平陣營力量遠超一戰
但是,今天全世界人民對於孤立主義和挑撥離間發動戰爭的警覺意識,大大提高了。和平陣營和發展中國家的力量遠遠超過了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特朗普企圖搬出早已過時的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的政策,沒有天時、地利、人和,這種政策一出台,必然受到世界各國人民的批評和指責,寸步難行。安倍說要送出三千億日圓(約兩百億港元)投資俄羅斯,企圖拉攏俄羅斯,結果普京不為所動,利益照單全收,但沒有答應交還北方四島,對於簽署和約的問題,採取了拖字訣。菲律賓總統杜特爾特,並沒有答應美國在南海問題上和中國對抗,反而說要和美國拜拜,要求美國軍隊撤出菲律賓,並且宣布要和中國經濟合作。
特朗普既然要取消TPP,又有什麼利益給予亞洲國家?反而中國主導的「一帶一路」和亞太區的自由貿易協定,得到了眾多國家的支持。菲律賓更加不會踏上特朗普的反華賊船。蔡英文也知道和特朗普拉關係搞「台獨」的風險,知道闖禍了,最近極為低調。何況,搞「台獨」,最後激起了大陸方面的反制,重提武力解放台灣,放棄和平統一的政策,台灣的處境更危險。
特朗普的籌碼是「放棄一個中國」,但他的底牌是不與中國發生戰爭。一九七二年後,美國經歷了八任總統,沒有一個總統說要放棄一個中國。原因有兩個,許多世界事務離不開中國的合作,如果要同中國打仗,美國的財力消耗像是無底洞,一定元氣大傷。何況是為了台灣而打仗,戰線太遠,供應不上,面對中國的航空母艦殺手導彈,凶多吉少。所以奧巴馬警告特朗普,如果放棄「一個中國的政策,應該要考慮嚴重後果」。美國大多數人民,也不會贊成特朗普冒險,特朗普將會陷入內外交困的境地。中國一定不會後退,隨時準備迎接特朗普的挑戰。
資深評論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