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派為阻撓修改議事規則,再次在議會上發動「拉布」戰。毛孟靜在開會伊始就提出點人數,當時雖然有三十多名建制派議員在席,但反對派卻只有一人在場,最終再次導致流會。反對派只是派出一人點人數,其他全部失蹤,再加上故意選在開會剛開始時發難。顯然,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流會行動。
事後毛孟靜一臉得意地指,現在已經進入了「戰爭狀態」。朱凱迪亦指,要「捍衛」修改議事規則之戰長達數月,一旦議事規則成功修改,《國歌法》、基本法第二十三條、「一地兩檢」法案等「惡法」將隨之而來,故每次開會都會「抵擋」惡法雲雲。實在匪夷所思。
所謂議和不過是拖字訣
現在的形勢很清楚,反對派要做的是「焦土政策」,不再理會法案是否有爭議、他們是否支持,又或法案是否關係經濟民生,總之所有政府提交的法案,他們都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拉布」,提出中止待續、胡亂發言、點人數將不斷出現,目的就是通過拖延會議令議會陷入空轉,從而阻截修改議事規則的議程。為了達到目的,反對派將會進行全方位、無定向、無目標的「拉布」,不惜令議會「焦土」,都要阻撓修訂的進行。所以,諸如修訂法援費用的相關條例,根本是屬於技術性修訂,沒有多大爭議,反對派亦沒有表示過反對,最終卻因毛孟靜成為犧牲品。
諷刺的是,在上星期,反對派還煞有介事地提出所謂和解之議,希望與建制派組成平台討論議事規則修訂,以化解僵局雲雲。建制派及後亦派人與反對派組成相關平台,儘管彼此立場南轅北轍,但既然反對派表示有意溝通,建制派也坦然赴約。惟和議不過一星期,反對派突然在議會展開「焦土政策」,試問反對派的誠信和政治操守何在?
或者,反對派會說,「拉布」的是毛孟靜以及其新組成的所謂「議會陣線」,是他們單方面的行動,並不代表反對派。但何以在毛孟靜提出點人數之後,反對派議員卻離奇地全體絕跡於議會,最終導致流會?如果反對派不是聯合行動,單靠毛孟靜幾個人可以指揮其他反對派議員嗎?顯然,這是反對派的一次統一行動,由毛孟靜動手,不過是用她作爛頭蟀而已。
這次流會再次說明一個事實:反對派根本無心議和,一邊議和一邊「焦土」,說明他們不過是以退為進,眼見民意不利、在議會更處於劣勢,於是扮作有心溝通,要求建制派與他們搭建所謂平台討論議事規則。及後由於建制派並沒有中計,雖然有派人加入其平台,但並沒有減慢議事規則修訂的工作。按現時的程序,在十二月頭或中旬,有關修訂就可以交上大會辯論及表決。在建制派佔據多數的情況下,在主流民意支持修訂的形勢下,反對派根本不可能扭轉敗局。
所以,他們才要採取最極端、最粗暴的「焦土拉布」,寧願癱瘓整個議會,令所有議案都不能處理,也要將修訂議案一直拖延下去。而所謂議和,不過是拖字訣,企圖令建制派暫停修訂工作,最終建制派沒有中計,反對派才惱羞成怒,要在議會「拉布」。
附和激進派將引火燒身
然而,反對派的瘋狂「拉布」不可能挽回敗局,他們不但會輸掉其口頭所謂的「戰爭」,更會輸掉整場戰役。
首先,從「拉布」策略而言,反對派要拖延議程,令立法會未能如期處理議事規則修訂,當中需要大量「彈藥」,這些「彈藥」就是在審議政府的附屬法例時,提出中止待續,藉此拖延會議。然而,接二連三的流會卻造成一個情況,就是令反對派未能在會上就政府多條附屬法例提出中止待續。有關附屬法例都有時間性,立法會未能如期處理就會自動生效,即是說,反對派製造流會,雖然失去了一日的會議時間,但同時令他們未能針對多條附屬法例提出中止待續,反而未能消耗更多的時間,也令反對派「拉布」的「彈藥」愈來愈少。這叫做「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而且,目前反對派雖然自稱要進行「焦土政策」,擺出全面開戰的姿態,但不過是色厲內荏。在民意上,反對派的「拉布」由始至終得不到民意支持,朱凱迪最新的民意支持度插水式下跌,正說明「拉布」不得人心,反對派愈「拉布」,民望就會繼續下滑。在議會博弈上,反對派的「拉布」「彈藥」已所餘無幾,而議事規則的修訂即將提上大會審議。在當前的形勢下,建制派只要步步為營、堅壁清野,反對派能夠翻盤的機會就不大,就算拖延一兩次會議,也亂不了大局。反對派就是知道形勢不利,於是才附和毛孟靜等激進派的「焦土拉布」,可惜反而引火燒身。
現時的形勢很清楚,反對派愈激烈反撲,愈反映他們日暮途窮。立法會繼續流會,反對派必定首當其衝。但不「拉布」,當議事規則修訂之後,反對派將成為無牙老虎,難以再進行政治勒索。面對進退維谷的處境,現在正是考驗反對派政治智慧的時候。是跟着毛孟靜等人愈走愈激,還是改弦易轍,重回中間路線。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反對派中人考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