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篇小說《應物兄》中,香港經常出現於主線敘事中。「我曾在香港科技大學做駐校作家,那段日子讓我非常留戀,在內地也常見到香港朋友。」李洱說,《應物兄》裏幾場重頭戲都寫到香港,寄寓着自己的回憶、思考、訴求和祝願,對香港印象極好。他還透露,孩子今年剛剛結束高考,報考了香港好幾所大學。
今後的文學筆記是否會涉及香港作家與他們的作品?李洱對《大公報》說,他與香港學者有比較多的交往,還與香港的作家進行過多次對話,一直在留意香港的文學狀況,「假以時日,一定會寫下自己對香港的人與事的理解,並對自己受到的教益表示感謝。」
「文學是在最普通的人身上看到美,只有語文學好了,這個人才可以成為一個真正的人,成為非常完備、完善的人。」針對《大公報》提出平時閱讀中,大塊頭的經典作品經常令內地與香港的中小學生望而卻步的現象,李洱建議,可以先看一些篇幅較為簡短的名著,即便是公認的名著,也可暫時放下,比如托爾斯泰的作品,可以先看《哈吉.穆拉特》,沒必要直接去讀《戰爭與和平》,「開個玩笑,曹雪芹的家人如果處在中小學階段,也是看不懂《紅樓夢》的。對大塊頭經典作品,考上大學之後,再看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