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何帥臻(右)與伊萬.達尼諾夫.斯捷巴諾維奇在哈爾濱太陽島初見
從小就會哼唱《喀秋莎》、《三套車》、《紅莓花兒開》長大的何帥臻,對普希金、托爾斯泰、奧斯托洛夫斯基的文學作品耳熟能詳。他說:「列賓、列維坦、蘇里科夫的藝術印記至今尚在血液之中,我們這代人從小就有着較深的俄羅斯情結。」多次前往俄羅斯的何帥臻畫教堂的想法魂牽夢繞了很久,但畫教堂談何容易,相信那不是一個簡單概念性葱頭頂狀造型的勾勒,那是一團精神能量體。
記者問他是如何學會繪畫的,回答「無師自通。」他說:「置身於典型俄式教堂之中,那種神秘美、莊嚴美、肅穆美以及濃烈的宗教美,會讓我有種莫名的感動,偶爾應景地聽到教堂裏傳出曠古高遠如天籟般唱詩的聲音,激發了我創作的潛能。」
「不與古同,不與今同,不與己同。」是何帥臻為自己制定的創作要求。雕塑本來就是藝術品,西方更是對這種藝術形態要求非常嚴謹,這樣就會對水墨本身所具有的詩性表達產生束縛,如何解決?何帥臻經過嘗試選擇了在一些作品中畫上一隻仙鶴。他說:「一靜一動讓作品有了強烈的視覺衝擊感,特別鶴在俄羅斯人心中同中國人一樣也是吉祥的象徵。雕塑代表着過去,仙鶴是現在,這樣又給作品賦予了一種時空感。」
何帥臻說:「此次展出的作品中,多半是我十多年前的作品,一半是我剛剛完成的融合於環境生態的創作。這些畫,表現語言是中國水墨,用東方語境來訴說俄羅斯故事,對厚重的俄羅斯歷史和文化可能產生言不盡意。但對該題材的創作熱情讓我樂此不疲,非要完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