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的兩星期,建制力量和反對派進入了修改議事規則的關鍵時刻。反對派使用發動遊行示威,催谷群眾上街的手段失敗了,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絕望掙扎,開始採用在立法會外紮營留守的行動,頗有點二次「佔中」的味道。反對派的行動將更加失去人心,亦更加證明他們踐踏立法會民主制度,嚴重損害香港的整體利益,沒有資格代表香港市民。可以預期,這種「佔領」紮營的行動,只會加劇反對派的失敗,對明年三月的補選造成更大損失。
反對派說,他們不是破壞者,而是基本法的守護者,因為基本法規定了開會的最低人數,如果降到二十人,就是違反了基本法。這種說法完全是偷換概念。基本法所說的是立法會全體大會的人數,在大會開會時要有三十五人,表決階段也必須有三十五人。但是,在專責委員會會議、立法二讀階段的辯論中,不存在必須要有三十五人的問題。西方國家許多議會,在一般性的辯論中,一樣不點算具體人數。所以,反對派不斷利用所謂三十五人的最低人數,要求點算人數,完全是利用了議事規則一些不合時宜的漏洞。在1997年之前,立法局許多專責委員會會議、一般性的二讀辯論,都沒有半數以上議員參加,這也是西方議會一直以來存在的常見現象。反對派所謂的由三十五人降低到二十人就是違反基本法,並沒有任何法理依據。
「拉布」實為推出更激進議員
所有香港市民都知道,現在立法會的「拉布」情況,已經達到了瘋狂的地步:霸佔主席台、集體離開座位大吵大鬧,推撞保安員……反對派不僅阻撓議會合理的辯論,更摒棄議會的民主原則,要多數服從少數,而且一定要讓議會不能發揮監督政府的功能,不能通過民生和經濟議案,徹底癱瘓香港特別行政區的經濟動力。百業經營困難,房屋問題不能解決,最後讓七百萬港人為他們的破壞行動埋單,付出慘重代價。反對派實際打擊的對象就是七百萬市民。
正因為如此,他們的「拉布」手段更是荒謬,但理由越是荒唐,他們也會失去更多中產階級的支持,只能越走越激進,徹底孤立了自己。反對派已失去道德高地,失去民眾的支持,失去自己的基本盤。具體的例子是,反對派兩周前企圖發起反對修改議事規則「大遊行」,結果參加的人僅得一百多人。昔日支持他們的群眾,都跑光了,不支持他們了。這說明他們的政治動員力量,到了零雞蛋的地步。
根據各項調查,反對「拉布」的香港市民,達到了60%。反對派如果以為「拉布」有助為選舉拉票,這個算盤便打錯了,繼續「拉布」,只會讓他們失去更多的選票。尤其是所謂「初選」,完全是由與台灣有密切關係的組織所控制,其實就是內定了最激進的、傾向於「本土化」「港獨」的人物,代表反對派出來參選。而稍為理性一點的人想參選,就遭到圍插,被打得「遍體鱗傷」。
市民看到他們捧出了周庭、姚松炎參選,就是為了樹立「港獨」標誌。這說明「拉布」不是為了「民主」,而是要在香港換血,推出一批更激進的立法會議員,與香港基本法對抗到底,要把「一國兩制」搞垮為止。這條「越『拉布』越激進」的路線,已經大白於天下。因此,阻撓修改議事規則的「拉布」、紮營包圍立法會活動,已經變成了少數激進暴力派的玩意。他們學習台灣的民進黨,包圍議會主席台、阻撓會議進行的行為,實在就是破壞議會秩序和民主原則。
「拉布」累經濟民生毫無正義
「拉布」是否合理、是否代表公平正義的問題,港人也得到了答案。立法會一年約有600小時會議時數,上屆立會四年共有1438次要求點算法定人數,第四年更多達596次,耗用超過220小時。是誰以「拉布」手段拖香港發展後腿?單單在2016至2017年度,政府提交立法會的29個法案中,只有12個法案獲得通過,而未獲通過的法案並非因為不獲多數議員支持,而是遭到「拉布」的阻撓。
新界東北發展、東大嶼都會、橫洲發展計劃本可為市民提供數以十萬計的單位,但在「拉布」之下,令計劃完工遙遙無期。經過連番「拉布」之後,工務小組最終通過合共1300億港元的工程項目。當外界以為這些基建工程可以上馬之際,反對派竟然又在財務委員會發難,令財委會最後只批核了580億港元的工程項目款額,只佔原來的44%,等於令一半基建項目未能如期動工,一半的建築工人面臨失業。
反對派「拉布」走火入魔,甚至連重組醫務委員會、提高醫委會問責性、改善香港醫療服務的提案也被「拉布」推翻,而每年的財政預算案也例必遭到「拉布」狙擊,導致各項有利民生的撥款、公務員的加薪都遭到阻礙。反對派徹底孤立了自己,他們自己也被看清真相的選民包圍了。如果還有頭腦的話,反對派就應該趕緊撤退,結束「拉布」。但是他們反而升級,希望用紮營的手段,鼓勵激進青年人包圍立法會,搞街頭「佔領」,他們還有戲嗎?未來的形勢發展,很快就會給他們送上一記響亮的耳光。
資深評論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