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王學太的《中國人的飲食世界》,講述我國傳統調味特點
為了追求美味,人們發明了調味料,最初只是鹽、梅,只調鹹、酸二味,現在發展到了數百味。古人常說五味,這是受了五行學說的影響。王學太的《中國人的飲食世界》(香港:中華書局,1989年),講述了中國傳統的調味的特點及其背後理論,內容十分有趣。
中國五味中的鹹味最為重要。在《飲食辯》中指出,「酸甘辛苦可有可無,鹹則日用所不缺……終身食之不厭、不病。」各種味道要增加口感,都離不開鹽。其次,甘是指美味,它包括了甜、也有時指鮮美之味;甜味在基本味中是具有緩衝作用的味。酸、鹹、辛、苦太過度,都可以用甜味緩衝一下。此外,酸味是中國人不可缺少的,尤其是在北方,那裏水硬,所吃的食物也多難以消化,故在菜餚製作上常用醋,幫助消化。再者,辛味是辣味,它是極複雜的一味。最後,苦味在烹調中很少單獨運用,它是用來配合其他味道的。
不列於五味,在烹調中有重要地位的是「鮮味」。鮮味和清淡聯繫在一起的,因此它對人的健康,只有益處而無壞處。現在人們普遍認識到鹽危害人身體,因此淡食成許多人的選擇。
中國烹調理論,不是純粹的經驗總結,它帶有一定的論理色彩,但又強調意會和領悟。因此,不論是高明的廚師,還是烹調理論家,只能從具體的實踐中產生,很難在書中學到。今天,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往往養成了「多甜多鹹」的飲食習慣,引致個人健康受到不良的影響。我建議,讀者們不妨抽空閱讀一些中國傳統調味的理論,從而領略一些「五行(味)」平衡之道,自然會吃得更健康。
香港通識教育會 李偉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