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物修復室工作台。
不同地區的修復師往往有自己不同的修復習慣。亓昊楠提到,此前他們曾經和瑞士卡地亞有一個合作修復項目,兩邊對鐘錶的修復方式總體相通,但也有不同之處。「他們會有些像流水線生產的機器,有一個零件有損傷就換新件,不會對零件再進行補配,以此保證鐘錶的正常運轉。」亓昊楠提到,「我們更多地會在原有零件上進行修補。」他舉例說,比如齒輪上的齒斷掉之後,他們會去挖槽,然後找同樣的材料去把它補進去,進而對其塑形。雖然在原有的零件上修復更加費事,還有可能影響走時的精準度,但他們仍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保證其本身仍舊作為一個文物存在,「能修能補一定要修補,不會再換新的。」
另一件漆案的修復,此次亦引發兩地修復師的討論,重點圍繞在修復過程中是否採用大漆作為膠黏劑。梁嘉放提到,過往北京的修復師在修復的過程中會使用大漆一類材料,「大漆的好處是比較穩定,很耐久,但也是很不可逆的,只是說材料老化的時間非常長。」梁嘉放說,「經過會診之後,這件漆案我們決定不採用大漆作為膠黏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