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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家課,好不好?/廖惠雯

時間:2018-11-14 03:19:06來源:大公報

  家課多一定不好,零家課又會否去得太盡?

  家課好像做不完

  「文文晚晚做家課做到深夜,天天都不夠睡。」文媽投訴說。

  「東東也一樣,沒有一晚不做到十一點。」東媽同樣勞氣。

  「孩子一回家就做家課嗎?」珍妮問。

  「都會玩一會,中間還吃個飯。」文媽答。

  「東東有時還會玩一會手機,不過只是玩一會。」東媽說。

  「通常有多少項家課?」珍妮問。

  「沒認真數過,七、八項吧!」文媽答。

  「我有數過,六、七項起碼,周末隨時十項以上。」東媽問:「你評評這算不算多?」

  「算多了。」珍妮答,「對於讀小二的文文和東東,肯定是很大負荷。」

  零家課與狂補習

  珍妮不是老師,是社工,她未有子女,然而因工作關係,經常接觸不同的家長,很能理解現今學生的家課壓力。

  「其實不少學校都意識到這一點,正推行減少家課。」我對珍妮說。

  「也聽說過,只是少數學校推行吧?」珍妮問我。

  「也不是,我知不少小學都朝着這方向做。」我說,「報章說有一間還專設『功課堂』,在學校課堂內做完,不給家課。」

  「學生課後可以玩,又可以多做課外活動,好!」珍妮聽後說。

  「未必,聽說有家長見到少家課,趕忙替子女多報幾個補習班,課後『狂操』。」我和珍妮都搖頭。

  法國零家課革命

  「講起家課,令我想起幾年前法國一件教改大事。」我開始說故事。

  「法國推行零家課?」珍妮問。

  「不單止推行,更是立法規管。」我說。「當地很多團體批評家課無助學習,鼓勵下課後多看課外書,增進知識。當時奧朗德剛上任總統不久,議而即決。」

  「也有收買民心的成分吧。」珍妮笑說。

  「政治我不評論,不過他提出了新觀點。」我繼續說故事,「他為基層學生打抱不平,說基層生不像富學生回家後有足夠支援,導致兩者在做家課表現上有差距。」

  「公平學習,都OK噃!」珍妮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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