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木偶馬需由多位演員共同操控 /大公報記者李亞清攝

　　冬日夜幕降臨，倫敦的街頭熱鬧非凡，攝政街上的大天使燈飾正光彩炫目，熱愛戲劇休閒文化的人們走入劇院、欣賞戲劇，《戰馬》就是其中最熱門的劇目之一。

　　將《戰馬》小說改為舞台劇這一念頭，來自英國國家劇院的導演Tom Morris。十多年前，他讀過此書後興奮不已：「我知道一個十分擅長表演和設計動物木偶的公司！恰巧正在找一部可以與他們合作的戲……」於是，他與另一導演Marianne Elliott一拍即合，並邀請時年四十八歲的英國劇作家Nick Stafford擬寫劇本。Tom如願與自己心心念念的南非木偶戲團Handspring Puppet Company合作。

　　精湛的木偶表演，無疑是《戰馬》一大亮點。該劇亦具有很強的電影感。劇中有一處由少年Albert與Joey切換至成年的場面，兩組演員分別淡出、淡入，將這個「慢鏡頭」完整地在舞台上演繹出來，自然流暢，亦起到了敘事效果。劇中的戰爭場面也頗為出彩，戰火、硝煙、槍聲……都如在眼前，引人反思戰爭所帶來的傷害，珍惜世界和平。

　　《戰馬》的舞台不大，布置簡潔，懸掛着呈不規則形狀的一朵「雲」作為背景。這朵雲實為LED屏，時而呈現日記中的一頁，時而呈現千軍萬馬的戰爭場面，起了無縫銜接的轉場作用。記者曾隨英國國家劇院執行導演Lisa Burger參觀後台，不禁感慨劇作的成功與幕後人員的細緻付出密不可分。

　　劇終之際，演員再次唱起於開始時吟唱的《Only Remembered》（只要記得），悠揚而溫情。隨着帷幕降下，歌中所唱「only remembered for what we have done（只記住我們已經完成的）……」仍久久回響在觀者的腦海中。